古風(fēng)人設(shè)(三)-3000字
名字:千殤
性別:男
職位:殘古碑琴
外貌:男子一頭白色長發(fā),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純紅色瑰麗眼眸,如揉碎般的瀲滟,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fēng)情。朱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fā)著銀白瑩光一般。穿著一件紫色云翔符蝠紋勁裝,腰間系著犀角帶,只綴著一枚白玉佩披著一件白色大麾,風(fēng)帽上的雪白狐貍毛夾雜著雪花迎風(fēng)飛舞。
性格:多變
兵器:幻音琴【P:萬物皆可取人性命】
擅長:幻術(shù)
身世背景:
修耳緣
澄琴縞素彈經(jīng)年,
憶她樓
憯重薄暮泛涼微。
轉(zhuǎn)樓她頭夢
劃楫對月消,
鎏得她意煥
換得她經(jīng)意,
催汐向澄殤
伎破返弦聲,
獨(dú)嘆雀閣妤
她時在遠(yuǎn)道。
返城一手空杯醉
凍土寒鄉(xiāng)裹狐裘
鐵樹寒生錯意紅
紅下桃花鎏菩提
獨(dú)恐一行錯時年
海付東水逝彼終
一道天成再相宜
二道流年誰故發(fā)
錯得她時今意
承孔義禮不相忘
轉(zhuǎn)求索,
昔錦年,
步升聲,
寒玉錯
那日因?yàn)樨澩嫣映鰧m外,卻被殺手追殺,全身血跡斑斑,卻遇到了她。
初逢她是在夏日的一個午后,她在池塘中央的亭中撫琴,紗帳翻飛,離我好像很遙遠(yuǎn)。
她及腰的如瀑青絲以白玉簪挽起,清風(fēng)掃拂過,從她被撩起的秀發(fā)后,我看到了她美麗的側(cè)臉,在水波的映照下,透亮無瑕。她素手輕輕掃過琴弦,螓首微側(cè),露出那張清麗絕倫的臉龐,眉眼彎彎,笑容恬淡,她雖美,卻無絲毫媚色,反而是只需看一眼,便覺得自己心神一震。忽然,紗帳被風(fēng)吹動,只能看到她的輪廓了,耳邊盡是她與清風(fēng)應(yīng)和的悠遠(yuǎn)琴聲。
一曲終了,我兀自沉浸在那如詩如畫的意境中,一抹綠意忽然進(jìn)入我的眼簾,是個抱琴的姑娘,淡青色的衣裙,笑容淡雅。近看來,眉目更顯清洌,如藕般的玉臂上一串晶瑩的珠鏈,使她更加顯得不惹塵埃。她向我微微頷首,蓮步輕移,越過我走下了橋。當(dāng)她翩飛的衣袂擦過我時,我才回過神來,正想詢問芳名,就嗅到空氣中仍存的清香。我想,大概是不用問了,如彼岸花般的女子,再美也只可遠(yuǎn)觀。
心中失落落的,她殘留下淡淡的彼岸花香。不料半刻,便看見她執(zhí)著藥箱向我走來。
那樣如曼珠沙華恍然綻放的絕美笑容,縱使看遍了所有宮中美人,我也陶醉了。
她好意地幫我療了傷,竟不問我是為什么受的傷。
那夜,我便悄悄住在她家,是個大富人家的小姐。
她問我,你是哪兒的人?
我沙啞的嗓音影影綽綽地看著她美絕人寰的背影,幽幽答道,冀州
她便不再問了,只是自顧自的說著,從小就被爹爹囚禁在這兒,少許時候會去青石板橋彈琴,沒曾想有一日會遇到人……
我絲毫沒有忘記我的使命,我一生的摯愛,她叫曼珠。紅發(fā)張揚(yáng)如火,白衣翩躚若仙的曼珠。
可是面前救我的女子,不是她,甚至性子也相差甚遠(yuǎn)。可我怎么也沒想到,偏偏是愛上她了。
許些日子,她要出嫁了,是一個京城的有錢人家的公子,我想娶她,可是怎么也說不出口,我對曼珠愧疚,卻也無奈,沐王府的世子,這樣的身份讓我不能決定娶誰,我一生的摯愛也是。爭取不到,便放下吧。
她獨(dú)自撐著那把青竹傘,在雨中,走著。門前的杏花落了一地,她俯下身去,拾起一片花瓣。湊近它,淡淡的香在心底慢慢悠悠蕩漾開,蔓延了整個心田……
最后,霧散,夢醒,曲終。她終于看見真實(shí),明白了那剜心之痛。那千帆過盡的沉寂,那紅塵逝去的阡陌里,那一觸即散的幽暗只剩背影。一人度流年,豈不悲已!曾經(jīng)的甜言蜜語,曾經(jīng)的今生承諾,都成過往,都成回憶!
如今空著的手,沒有人溫暖,如今空寂的瞳孔,只有黑色的悲慟。花前月下,杏花時雨,望著他的背影,瞬間,花散落,遮住他的碎影,那傘下,只剩孤身一人。
赤唇間的喃喃自語,講述她一次次自己刺骨的疼痛。
蝤蠐脖頸間的吻痕,都已被流光歲月湮滅埋沒。
螓首蛾眉中的愉悅,都已被事實(shí)清除抹去。
訣別書書了幾段幾行,
你可曾將我遺忘?
天蒼蒼,江濤濤,
我立岸邊遠(yuǎn)望。
上元之約吾牢記,
江水濤濤千帆寂。
悲喜煙霧密,
只等你的心。
看透世間繁華,看紅塵在流年里逝盡。等三世與三生,不參與回輪。只駐于忘川河畔,找到你的幽魂……
不過,最后一次擦身,她依然眉眼含笑,終歸西湖煙雨間,我記得她對我說的那句話,依然響在耳畔,仿若一個隔世經(jīng)年的夢:我叫曼珠,你知道嗎?
造化弄人,剎那間的淚如雨下,她就是曼珠,我苦苦等候九千年的曼珠啊……我想過,如何拼盡全力都要將她找回來。
可我找到她的時候,面黃肌瘦,有一對兒女卻不幸福的隨處可見的婦人,真的是那個如彼岸花般耀眼溫柔如水的曼珠嗎?
她看到我的一瞬間,直徑走入了屋內(nèi),我也沒有阻攔,心疼,抽搐地疼。
我去給她買點(diǎn)好吃的,回來時,卻看見屋梁上倒地的身影,香消玉殞。
她留的信在床頭,看到內(nèi)容,淚流滿面。
他們都說,你我永不相見,生生相錯,卻不知,這是你我永生的相守。我們曾是三生石上的舊精魂,千年相伴,看盡人間塵緣,悲歡離合,生死輪回。
那日,佛說你們需入紅塵。我向佛問我們的姻緣,佛閉目,“一生只得一面之緣。”
我問佛:
前世一千次的回眸,換來今世的一次擦肩而過。
前世一千次的擦肩而過,換來今世的一次相遇。
前世一千次的相遇,換來今世的一次相識。
前世一千次的相識,換來今世的一次相知。
前世一千次的相知,換來今世的一次相愛。
可是當(dāng)真?
佛笑而不語。
我落于忘川彼岸,生在三途河畔,這里陰郁而凄冷。
只有一座橋,和橋上那個年年歲歲都守著一鍋湯的老人。
形形色色的'人從我身邊走過,走上那橋,喝下那碗中的湯,又匆匆走下橋去。
一些人走過的時候,我會聽到纏綿的嗚咽,生生世世的承諾,
我惻然,而那橋上的老人卻似什么也聽不到,依舊平常的乘著湯,送于上橋的人。
日子久了,我才知道這橋叫做奈何橋,這老人,喚做孟婆。
我問孟婆,那響起的是什么聲音?
孟婆說,那是銘心刻骨的愛,銘心刻骨的恨,是人世間最沒用的旦旦信誓。
原來,孟婆那碗中的湯,叫做孟婆湯,是可以忘記前世的,
上橋的人喝下去,便會將這時間一切的恩怨情愁統(tǒng)統(tǒng)忘記……然后等待下一次的輪回。
我問孟婆,他是不是也會忘了我?孟婆不語。
我問孟婆,我什么時候會開花。孟婆說,到了開花之時便會開了。
我盼望著花開,盼望綻放最美的容顏,盼望著和他一生一次的想見。
孟婆看著我,嘆一聲,又要是秋彼岸了!
我疑惑。
于是,我知道了,春分前后三天叫做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做秋彼岸,是上墳的日子。
秋彼岸初來的時候,我驚異的發(fā)現(xiàn)自己綻放出白色的花朵,如霜,似雪,撲滿了整個三途河岸。
孟婆說,有了彼岸花,這黃泉接引路不再孤單了。
彼岸花?她說的是我么?不,我叫曼珠,不叫彼岸。
一年一年,我在每個秋彼岸的時候準(zhǔn)時綻開,一片片的。我終沒有看到他來。
他終究還是來了,在我還沒來得及綻放的時候,匆匆的來了。
匆匆從我身邊走過,我拼命的叫他,沙華!沙華!
他似全然失去聽覺,就這樣匆匆走過,讓我連他青衫的角也觸碰不到。
我哭泣。孟婆冷冷的說,他不叫沙華!
不,他是我的沙華,三生石上的沙華。
在淚再也無法流出的時候,我開始沉默。
每年秋彼岸的時候,我依舊靜默的開放,送過一個一個來來去去的亡魂。
一千年里,我看著他在我身邊匆匆的過,沒有停留,也沒有看我一眼。
這一千年里,他卻從沒在我盛開的時候到來。
又一千年的時間在一開一落中開始,又走向結(jié)束,他變幻著身姿走上奈何橋,端起孟婆的湯。
我的淚,流了又流,我的心,碎了又碎,我呼喚他:沙華,我是你的曼珠,你不記得了么?!
終于,在一個秋彼岸的時候,在我綻放了白色的花朵的時候,
他來了,帶著滿身的風(fēng)塵,一臉的憔悴,來到我的身邊。
我曾以為他又會匆匆的過,匆匆的喝下那讓他把我越忘越遠(yuǎn)的孟婆湯。
然而,他走過我身邊的時候,竟然放慢了腳步,轉(zhuǎn)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只那一望,心中干涸的淚又如泉水般涌出;
只那一望,便將心中數(shù)千年的積郁化作淚水;
只那一望,萬般的幽怨都如云散。
那個秋彼岸的時候,我開得格外鮮純。
又是數(shù)千年的等待,數(shù)千年的一年一見,
他每次回頭的一望,都讓我心里裂開一道深深的痕,一年一年……
不記得這是多少個千年的相遇了,他突然停在我的面前,
喃喃自語,似曾相識,似曾相識……。
我驚異,心在那一顆徹底碎裂了,白色的花,在那個瞬間慘然的變成紅色,如火,如荼,如血……
他受驚般的退上橋去,孟婆湯從他顫抖手中的碗里灑出……
從此,在秋彼岸的時候,忘川里便開滿血色的花,奪目、絢麗而妖異。
他又在花開的時候來了,在我身邊徘徊著,徘徊著,在走上橋頭的那一刻,竟然回頭,
嘴里喃喃,曼珠?曼珠?
我已無淚了。
孟婆長嘆一聲,這是這近萬年來,我聽到的唯一一聲嘆息。
至此,人們都說,在秋彼岸的時候,忘川的三途河畔,
會綻放一種妖異的血色花朵,花香有魔力,可以喚起人對生前的回憶,這花,叫做彼岸花。
千次的回眸、擦肩、相逢、相識、相知,佛語都一一成了現(xiàn)實(shí),于是我平靜的開,平靜的落,
平靜的等待千年之后的愛。
愛來的很平靜,卻很震撼,他蹲下身來,親吻著我的臉,輕輕的說,
曼珠,我不會再忘記你,我要你陪在我身邊。
我恍然的望著他,難道他不記得佛說,我們只有一生一次的相見么?
他笑著看我,波瀾不驚的采下一株花藏在袖中走上橋去,我看到他微笑的看我慢慢的喝下湯去。
孟婆的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笑。
佛說我們違背了天意,從此永生永世不得相見。他卻在笑,笑得很舒心。
于是他化作我莖上的葉,葉落方可花開,花開葉已落盡。
他說,我們不要一生一次的相見,我們不要陌路相忘。這是我們永生永世的相守,不再分離,不再忘記!
于是,佛經(jīng)說: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于是,彼岸花在佛語里有了另一個名字:曼珠沙華。
開到荼蘼花事了,永世相守孟婆橋。
沒想到今生今世還可以見到你,其實(shí),從青石板橋我便認(rèn)出你來,此生,遇你無憾。
曼珠,絕筆
我跟她一起去了,我曾經(jīng)說過,上天入地,碧落黃泉,永世相守。
聽說,那天,忘川河畔的曼珠沙華妖嬈似火,有花有葉。
我再次漫步在忘川河畔,璀璨的星芒撒了一地,面前是一位渾身散發(fā)著邪佞詭譎,幽冷陰寒氣質(zhì),是個高手,我蹙眉。
那雙陰冷的妖綠色眸子直勾勾地盯著我,脊背不覺一陣發(fā)涼,看著她勾起的唇角弧度,我問,你是誰?
她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看著遠(yuǎn)處怒放的彼岸花,你愛她?
我點(diǎn)頭,沒有任何掩飾,眼中的深情流露,她是我最愛的人。
想救她么?聲音雌雄莫辯,妖綠眸子分耀眼,無風(fēng)自舞的斗篷有點(diǎn)壓抑,依稀可以看到她白的不自然的容顏和張揚(yáng)的紅色短發(fā)。
竟然是個女子,我一驚,隨即警惕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她輕笑,有點(diǎn)意味不明的嘲諷口吻,殘古碑,羅剎。
我心下了然,殘古碑,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組織,對于他們可以救曼珠的事實(shí),我并不懷疑。
你們怎么救她?我瀲滟的紅眸中閃過妖嬈的光。
只要你加入我們,殘古碑剎唇角一勾,魅惑撩人,最多,三年時間。
怎么樣?她見我猶豫不決,又問。
成交。我點(diǎn)頭。
我回到了殘古碑,那里的人雖然脾氣都很怪異,卻對我很好。陰冷面癱的孤影,抽風(fēng)搞笑卻又十分厲害的碑主未初,還有溫婉俏皮愛起哄的骨辭……
我還在等著曼珠,那個生來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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