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感覺叫:茫然散文
他們出去拜年去了!自己在家開始好愜意,想干嘛干嘛,上上網、看看電視,沒有和我搶電腦和遙控器的。夜深了,小區(qū)只有幾家亮著燈光,路燈也睡去了,驀地有一種感覺襲來:
——是孤獨? ——是茫然?——還是、、、、。
年輕時的自己,總是不住的折騰,總有好多的想法,總有過不完的日子。春種、秋收、夏鋤、冬藏、養(yǎng)豬、養(yǎng)雞、每天看著自己的林地、草原,每刻都做著自己的發(fā)財夢,臘月有忙不完的年,正月是無盡的娛樂。那時雖然辛苦勞累,但心情總是那么愉悅、那么充實,自從住進了鎮(zhèn)里,這一切就變作了遙遠的過去。在這座水泥的森林中,人與人之間就如群山里的尖鋒,可以彼此凝望,但從不接近。
昔日的兄弟、親鄰 。輾轉流離、作古搬遷,早已是物是人非、不同的生活方式使自己和家族、鄉(xiāng)民們已漸行漸遠,時間和距離不但在消磨生命,還在沖淡情感。表面上是自己的圈子在擴大,但那是虛幻的,真實的圈子其實在縮小,想到這些,心里不禁產生一絲寒涼。
翻看五、六年前的舊照,自己尚且英姿勃發(fā),現在很少照鏡子看一下自己。見到過去的學生,總聽見這樣說:老師見老了!這話我一點都不生氣,這是真誠的關心,是自然規(guī)律,是實話。但也總是心生感喟!對于這些年怎樣過來的竟沒有啥記憶,像丟了一樣,盤點這些年,無論是在創(chuàng)造財富上,還是在知識的積累上,竟沒有一點的起色,雖然說平平淡淡才是真,但生命怎經得起這般虛耗!
年輕時總想往外跑,現在一說出門就打怵,總是擔心年邁的老父親、別出門跌倒,別感冒不適,吃得怎樣,是否睡得安穩(wěn),不是標榜孝心,是覺得自己有這份責任,這個家不能有事!年輕時對父親的感覺是害怕、敬重、倚靠,F在老爹很聽我的話,但我的心中卻很不得勁,歲月這把刻刀,無論怎樣豪橫的`人都會被雕刻得沒有一絲的棱角。
記得在《非誠勿擾》中有這樣一句臺詞,喜新不厭舊(廣義),愛財但不貪財。這幾年尤其感到金錢的重要,總希望漲點工資,為孩子多積攢些,叫他少受點磨難,人活一輩子什么東西都留不下來,只有孩子才是人生唯一的傳世作品,盡管有人說:兒孫自有兒孫福,不為兒孫置馬牛,那都是說別人的話,是不負責任的托詞,也許每個人都曾操碎了父母的心。
人總是這樣一輩留一輩的,也許這就是完美的人生,也許會累些,但其中的樂趣是和尚、尼姑體會不到的。
空虛寂寞是一個殺手,有時真的嫌假期太長,不要罵我賤種敬業(yè),上班后會有一種歸屬感,也會有一種心里慰籍,使自己不會感到游離于社會,自己對這個社會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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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心中總算舒服了一些!夜深了,眼睛也覺得困倦了,也許今晚會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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