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續(xù)寫《孔乙己》的作文
篇一:孔乙己中舉
正午的咸亨酒店一如往日,勞累半天帶著汗味的短衣幫站在柜臺外,端著溫好的黃酒喝。穿長衫的主顧們照例在里間,點了菜,坐著喝酒。這幾年,長衫主顧更多了,酒價也漲到了十文銅錢。
我仍然專管溫酒這項無聊的工作,在老板的再三調(diào)教之下,我學(xué)會了羼水技巧,老板看我也順眼了。我的工作很輕松,我可以一邊工作,一邊站在柜臺里聽短衣幫講一些或真或假的新鮮事兒。“聽說了嗎?咱們這兒中了個舉人,姓孔!”另一個附和著:“是不是孔乙己的本家?”“胡說,孔乙己也許早死啦。那個迂夫子怎么能和孔舉人有關(guān)?”立刻有人反對。
真是無巧不成書,話音剛落,一臺八抬大轎抬向酒店,四位差役在前面開道,后面還跟了一群人!翱着e人到!”一個差役扯著嗓子高聲喊道。我看見豪華的轎子停在酒店門口,一個侍從挑起轎簾,出來一位身穿錦袍的高個子。盡管他氣度不凡,但是我從他臉上的疤痕還是準確判斷出他正是孔乙己。
老板從里間出來,先是驚愕不已,繼而滿臉堆笑地鞠躬:“歡迎孔大人光臨!”然后對里面高喊:“給孔大人上茶備酒!”孔乙己向眾人抱拳施禮,然后讓隨從呈上一包錢。孔乙己說:“公務(wù)在身,恕不久留,現(xiàn)將我欠的酒錢連本帶息一并還上!崩习暹B忙再次施禮:“豈敢豈敢,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笨滓壹哼f過錢,執(zhí)意奉還,一番謙讓后,老板把錢緊緊攥在了手中?滓壹涸诒娙舜負硐伦吡耍习甯袊@道:“孔大人,真君子也!”
后來,聽說孔乙己到了丁舉人家,丁舉人早備好酒菜,他看到孔乙己一瘸一拐,表情極不自然。賓主寒暄一番后落座,丁舉人端起酒杯,說:“你我同桑梓,以前有失親近,以后我們就是親兄弟!”孔乙己謙卑地應(yīng)道:“丁兄抬愛,我高攀了!本七^三巡,丁舉人關(guān)切地問孔乙己的腿傷,孔乙己紅著臉說先前跌的。“以后走路要小心啦!”丁舉人親切地叮囑?滓壹嚎嘈α艘幌,這次沒有違心道謝,他的心在隱隱作痛。
再后來,孔乙己去京城了,據(jù)說還帶走一個當(dāng)年向他討茴香豆吃的孩子當(dāng)書僮?滓壹簩ξ覀兿毯嗑频晔怯懈星榈,他從京城派人專程給老板捎來酒店的招牌題字,老板奉若珍寶,請人制作了一塊金字匾額,掛在門口,孔乙己的真跡則被老板精心珍藏,秘不示人。
篇二:孔乙己之死
孔乙己在眾人的哄笑中,有他的手,艱難地,一步一步地爬出了咸亨酒店。一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和恥笑。他的腦海里有一雙雙鄙視的眼睛,有丁舉人打到半夜再打折了腿時候長大了嘴巴的狂笑。
看著自己用來走路的手,孔乙己所有的傷心剎那間涌了起來。無數(shù)次的考試,無數(shù)次的失敗,無數(shù)次的被嘲弄,無數(shù)次的尷尬……心中的冷比這冬天凜冽的風(fēng)還要冷。無數(shù)的冰冷的刀戳穿了他的破夾襖,戳破了他已經(jīng)在滴血的心。
就這樣,孔乙己用手,在寒冷的魯鎮(zhèn)的小巷里沒有目的地挪動著,蠕動著。那兩碗酒帶來的絲絲暖氣漸漸減少,漸漸消失了。他的身后,留下了暗紅的血痕。終于,城隍廟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趴在土谷祠的門檻上,煙熏了無數(shù)年的城隍老爺黝黑的眼神冷冷地打量著他,自己每次科考前都會跪拜過無數(shù)回的城隍老爺冷冷地打量著他。忽然,城隍爺?shù)淖旖莿恿藥紫,幽深的聲音充斥了孔乙己的耳鼓:“孔乙己,上大人孔乙己這幾個字怎么到現(xiàn)在都沒寫成功?”孔乙己渾身一哆嗦!肮 背勤蜻珠_他吃人一樣的大口?滓壹赫卮粼诔勤驈R門口的墻角。
陰云漸濃,夜風(fēng)更勁,雪珠過后,雪花開始肆虐在夜色中?滓壹和悦悦擅傻囊箍,漸漸合上他渾濁的眼睛。恍惚中,他燦燦然坐在高頭大馬上,披紅掛彩,前有回避肅靜,后有鑼鼓喧囂,遠遠地,丁舉人笑逐顏開,小步疾趨:“孔大人……”
……
第二天,雪停了,孔乙己成了一坨冰。幾天后,孔乙己所在的地方,漸漸化成了一灘污濁的水。
這回,孔乙己是的確死了。
篇三:《孔乙己》續(xù)寫
快到年關(guān),風(fēng)是一天涼比一天。我也須穿上棉襖,整天無聊地抱著熱壺,寂寞地靠在柜臺上,望著一條空蕩蕩的街道。
柜臺上也或多或少地蒙上了灰塵,惟有掌柜的算盤倒還干凈。店里的境況也似這冷風(fēng),一天不及一天,粉板上就惟有“孔乙己欠十九文錢”還未抹去。
掌柜每每撥完算盤,總瞅著粉板發(fā)愣,不時重重的`嘆氣,嘴里喃喃著:萬不該賒給他!
店外的梧桐樹上,那幾片殘葉也不知何時在冷風(fēng)中消逝了。冬季日短,又是陰天,故而天色很早就陰暗下來,竟又下起雪來,雪花大的有梅花那么大,滿天飛舞,夾著煙靄和忙碌的氣色,將魯鎮(zhèn)籠成一團糟。
臘月二十以后,魯鎮(zhèn)上可就忙碌了起來。掌柜也在店門上貼了大紅紙,店內(nèi)設(shè)了香案,擺滿祭品,點起紅燭,掌柜不住地向香案上的菩薩磕頭,嘴里也不知念些什么。
一天的下午,生意不好,掌柜剛叫我關(guān)門,我也想趁此進屋取暖,然而一抬頭便瞅見了對面的孔乙己。我這回在魯鎮(zhèn)所有的人們中,改變之大,可以說無過于他了:花白的胡子全變灰了,夾著片片雪花,死尸似的臉上瘦削不堪,毫無血色的開裂的嘴唇,使得他活像一個木雕;只有他的眼睛轉(zhuǎn)動,還可以表示他是個活物;長衫不見了,蒲包也四分五裂,唯一保暖的,也只有身上纏的幾圈草繩;盤著的腿上放著一個破碗——空的,又亂又臟的已搓成繩狀的頭發(fā)散在頭上,很像個瘋乞丐:他分明已經(jīng)完全是一個乞丐了。
他用了很長時間從柜臺對面爬來,嘴里直呼嚕著熱氣,稍一休息,便從胸口好不容易搜出五文錢,用開裂的手捧給我。他的嘴唇微微顫動,許久才翻出一絲細微的聲音:“溫……酒,……茴……豆……”
掌柜聽了動靜,探出頭來,驚奇地問:“孔……孔乙己么?你沒有……?”但終究是大年天,掌柜沒有說出那個晦氣的字。他回頭看到粉板,嚷道:“還欠十九個錢呢!”孔乙己嘴唇蠕了蠕,但始終沒有出聲。掌柜見我在溫酒,又嚷開:“酒不必給了,就算還上了四文!……豆么?收半價,一文一碟,誰讓我是善人,要積點德呢!”
孔乙己張著嘴怔怔的坐在地上,直著雙眼看掌柜。直到隔壁又響起和諧的撥珠的“啪啪”聲。我暗地里多加了豆,彎下腰遞給了他。他的長指甲斷了,手也凍得幾乎捏不住豆,有時夾起剛到嘴邊,手一顫,又滾落到遠處。他見我在瞧他,便不去理會那掉了的豆;待我一轉(zhuǎn)身,他便飛快地將它搶到碟里,伸開拇指和食指夾住,送進嘴里。我又看見他時,他便又不去理會它了,似乎不屑一視。我見狀,想笑又不能夠笑。
吃完豆,他便又爬了出去。也許他就是這樣天天爬著過活的。他在人們的記憶中,似乎已經(jīng)銷聲匿跡了。他的境況,便是最慈悲的念佛的老太太們眼里也不再見一點點淚跡了。他也許未必知道,他的境況經(jīng)過人們的咀嚼鑒賞了許久,早也成為了過去,只值得煩厭和無聊。在掌柜的催促下,我關(guān)上了店門。掌柜也自然忘不了在粉板上寫下“孔乙己,欠十五文錢!
過年了,遠近的爆竹響了起來,看到了豆一般大的黃色的燈火光,接著又聽到了畢畢剝剝的鞭炮聲,掌柜也笑瞇瞇的過年了。合成一天音響的濃云,夾者團團飛舞的雪花,籠罩了全鎮(zhèn)。就在這舉家歡樂的時刻,店外被人們淡忘的殘樹,在冷風(fēng)中“啪”地折斷了,埋在雪地中……
次日,人們發(fā)現(xiàn)了孔乙己的尸體。他的破夾襖不見了,手里捏著幾文大錢,倒在了離當(dāng)鋪不遠的路邊。掌柜和眾人在不住的咒罵:“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這時去了,真是晦氣……”“災(zāi)星呀!大年天兒就不吉利!阿彌陀佛!”掌柜罵也罵了,又嘆起氣來:“可惜了我那十五文錢!彼娏丝滓壹菏掷锏膸孜腻X,便又嚷開:“這手里的幾文,想必是來還我的,我也暫且收下了,安了這個去天國享極樂的心吧!”說罷,便捋起了袖子,用指甲將錢夾起,放在掌上,掂了掂,露出了一絲笑意,又摸出了佛珠,念著走了。眾人也一哄而散。雪地中只剩下他那又瘦又黑又冰冷的僵尸。
爆竹又響了起來,天空又閃起了黃色的火光,畢畢剝剝的聲音響得震天
篇四:孔乙己后續(xù)
北風(fēng)蕭瑟的古城大街,人煙了了聊,不時閃過幾身人影,發(fā)黃褶皺的老報紙伏在光滑的青磚土路上,隨風(fēng)而起……
“人生百態(tài),世態(tài)炎涼…苦矣,苦矣…也罷也罷…”在一個不起眼的夾角里,一位鼻青臉腫、風(fēng)華殘燭的老人,雙臂緊抱在胸前,雙腿畸曲般的散在地面,臉上那亂糟糟的胡子,任風(fēng)吹打,在那胡子亂顫的一瞬間,好像都能感覺到不是風(fēng)將胡子吹的抖動,而是老人卷縮在哪里瑟瑟發(fā)抖,苦聲連連,路上的行人偶爾從他身邊走過,但他們卻視而不見,似乎他們的心比這呼呼的北風(fēng)還要蕭涼!這種場景,給這古城又添了一份悲涼……
“我孔乙己一生苦讀圣賢書,為的是中個狀元,爭個臉,可是到頭來落得這般慘境,我不甘心吶!天!為什么這般對我,我孔乙己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來受罪的么!既然這樣的話,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孔乙己死死盯著這片土地,冷笑到,“天要亡我,也罷!天要亡國,快哉!快哉!哈哈哈哈……”孔乙己笑著倚墻側(cè)躺。
一個小女孩和她媽媽從旁邊經(jīng)過,小女孩指著孔乙己問:“媽媽,他在干嘛呢?”中年婦女瞥了孔乙己一眼說:“死要飯的,不要管他。”小女孩與婦女匆匆走掉,揚起了一陣黃土,在孔乙己面前彌漫……
一位身穿高貴西裝的中年男子從旁邊經(jīng)過,仰著頭看了孔乙己一眼,嘟囔道:“出門遇見這么個快死的人,真晦氣!”中年男子匆匆走掉,揚起了一陣黃土,在孔乙己面前彌漫……
一個黑不溜秋的乞丐從旁邊經(jīng)過,看到孔乙己,眼中卻放出陣陣光彩,丟到手中別人吃剩的菜,撲在孔乙己身旁,把孔乙己身上那唯一一件取暖的短棉衣脫了下來,嘿嘿的笑著“今天真走運,撿到那么多菜,還撿到一件短棉衣,哈哈!走狗屎運了,兜里居然還有十九文錢,今天去喝兩壺……”乞丐蹦蹦跳跳的走掉了,揚起了更大一陣黃土,在孔乙己面前彌漫……
要是平常人的話,早就邊咳嗽邊揉眼了,而路邊的那個人,手卻耷拉在地上,頭仰望著天空,現(xiàn)在似乎連白云在他眼中,也變得黑暗與空洞……
古城后山的樹林中,紛紛落下的枯黃樹葉,不時傳來野獸的咆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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