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yuǎn)的青春風(fēng)景
毋庸置疑,《羅威的森林》是村上春樹有名的小說。無論較之前的《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那難以接近的恒古冰峰,還是之后的《舞!舞!舞!》,那永不停息的奇異舞步,亦或《奇鳥行異錄》,那始終如一的發(fā)條鳥。我依舊對著這一部情有獨鐘。
這是村上的轉(zhuǎn)折點,無論是寫法還是思想,都變了很多。誠然,這部小說還是有缺陷的,不斷糾纏的現(xiàn)實,使之褪色不少,可“信手翻開一面,續(xù)上一段,一次都沒讓我失望,沒有一面使人興趣索然”。
其實早在初中時就已將其通讀過一遍。盡管未能究其根源,卻依舊因其情節(jié)而欲罷不能。誠然,因思想尚未深邃,隨意將之列為青春小說,將一切難以理解的行為冠以愛這一名義,說來也真可笑。
等到高中。再次重讀,并不再糾纏于“愛”這一字眼,相反,現(xiàn)實占了更多成分。如果硬要對愛做出解釋,也只不過是處理愛與被愛這一錯雜繁亂的事務(wù)罷了。
相反,因為現(xiàn)實,我看到了另一個詞“純真”,無論是公正熱情的木月,還是懦弱迂腐的“敢死隊”,他們都象征著一種人內(nèi)心的品質(zhì)——純真。
虛偽的眼淚,會傷害別人,虛偽的笑顏,會傷害自己。荊棘之地,永遠(yuǎn)意味著血淚,可血之地,才能蕩漾出青春風(fēng)景。也只能這樣的風(fēng)景才能永恒。
木月死在十七歲,也許只有亡人才不會因歲月而淡泊了過去。那輛紅N360,那被白花覆蓋的課桌始終存于歲月之中,活在人心里。畢竟,死并非活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敢死隊,一個被舍友無數(shù)次嘲弄又恥笑的人,作為家中的第三個孩子,他是多余的,更何況這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甚至有些貧窮的家庭。他對于一切情與愛都難以理解,卻一心惦記著海岸線的變化。
此外,不得不提及《了不起的.蓋茨堡比》——主角最喜歡的書,作為二戰(zhàn)后發(fā)財?shù)能娙耍w茨比可以說是歷經(jīng)生活之苦難,可那“對面海岸的幽綠燈光”,始終讓他送出懷抱。即使無數(shù)次的被傷害,被遺棄,也不愿放棄始終的夢。
人在一個個死去,可“倫敦塔橋倒塌了,我的自由女神”,這一前句不搭后語的日本童歌,依舊活在心中。我永遠(yuǎn)無法明白為什么渡邊會給綠子那個“春天的熊”的比喻,但在未來,我會明白這一點。同時,純真也會伴著我成長。我不知道那一聲聲再見是“再次相見”,還是“再也不見”,但隨著時間,一切都會有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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