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靜本相生
“鬧”與“靜”,在許多人心里是針鋒相對的兩個概念,周國平安靜與莫言的喧鬧似乎就成了兩個概念的對撞。但我想說的是:鬧靜正如陰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鬧與靜本就相伴而生。
沒有“鬧”的襯托何來“靜”的安逸?沒有“靜”的映襯又何來“鬧”的活力?人生沒有獨立的“靜”,自然也沒有獨立的“鬧”。只有鬧靜相和形成陰陽魚般的和諧相生,才能夠稱之為一個完整而精彩的人生。
古語云“大隱隱于市”取得是鬧中靜;伯牙的一曲《高山流水》映的是靜中鬧。
當納蘭立于斜陽之中看閑葉疏窗之中,正是一副唯美傷感的安靜之景;可當他嘆出“當時只道是尋常”的千古一句,腦中回想著與亡妻朝夕相處恩愛非常的一幕幕,回想著自己未曾珍惜的安寧幸福的時光,心中的思念與悔恨之情蓬勃而出,牽動了每一絲柔情,又怎么不是“靜中之鬧”的體現(xiàn)呢?
留名青史的隱士里,阮籍、陶淵明,甚至是李白、蘇東坡、莊周,又有哪個不是在環(huán)境之靜中取自己心靈的“鬧”,思想的“鬧”,情感的“鬧”,才成就一世英名?若真是要過單純的“靜”的生活,阮籍便沒有名詩名篇名曲流傳,陶淵明沒有詩,李白沒有詩,蘇東坡沒有東坡肉,莊周沒有夢蝶之典。
歷史上的每一筆濃墨重彩都有著鬧的'影子。
抗戰(zhàn)時期,梅蘭芳先生謝罷舞臺蓄須明志,在長達八年是時間里,在抗戰(zhàn)紛亂的歲月下,終究還是守得了小院里的一方安寧。此處無鬧,此處無爭,有的,只是一顆赤誠之心,一種大家風范。這不正是取“鬧中之靜”嗎?
從香港的名利雙收之中脫身而出,到楓葉之國雙雙相守,張國榮與唐鶴德在鬧中為自己尋得了一份安寧,一份“靜”;劉歡從著名歌手的身份中脫身,到北大執(zhí)教,也是“鬧中取靜”的真實體現(xiàn)啊。
如果人生只有“鬧”,便容易在繁華塵世中迷失;如果人生中只有“靜”便容易在獨思獨孤中沉淪。
“鬧靜本相生”,說的正是要讓人生鬧靜相和,鬧如落珠,靜若處子。既能守得自己的初心,有不讓活躍的思想停滯。鬧與靜和諧共存,便生了人生萬事風采。
鬧靜相生一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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