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理解的弱小只好一直堅強優(yōu)秀作文
有人說:“一個人臉上有太多的歡笑,是因為他們心中有太多的淚水,小丑的心中所有的淚,就在歡笑中一點一點的發(fā)泄。原來,我們每個人都是個小丑,為了活著,不得不按照別人喜歡的方式來塑造自己,直到某一天,我們再也找不到自己原來的樣子!焙呛,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也學會了用小丑的身份扮演著各種角色。
從開學到現(xiàn)在一直都在匆匆的趕路,都沒能停下來好好回頭看看,整天追逐著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感覺快丟了最初的自己,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筆讓那些不安的小情緒在那蒼白的文字間泛濫了,不是不想,只是找不到合適的時間,整天都被一些無關痛癢的瑣事煩擾,也冷落了那些曾經無話不說的朋友,其實,不是不想念,只是不知道該怎么提起那段一起走過的曾經,去年接觸到的一些平時喜歡寫些東西的人,當時聽到他們說因為沒有時間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動筆了,當時還很不理解,現(xiàn)在看來也就見怪不怪了,或許不是沒時間,只是被一些俗事拌住了腳,擾了心,和文字生疏了,拼湊不出了想要的感覺。
他們說,社會是個大染缸,我們最后幾乎都會被染成同一種色調,世事會磨平我們所有與眾不同的棱角,時間會教會我們那些惡心的圓滑,而我們所能做的要么就是自欺欺人的逃避,要么就是無力的接受,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一直都在逃避的我竟然也學會了帶著面具生活,學會了整天和他們不顧形象的嘻嘻哈哈的笑著、鬧著,偶而像跳梁小丑一樣和他們逗著,他們看到最多的只是一個永遠都只會滑稽的傻笑的小丑,卻看不到面具下真實的表情,有時候笑著笑著孤獨突然來襲,留下了一個呆滯僵硬的笑容在空氣中凝滯,然后又迅速調整過來,繼續(xù)開著那些沒有底線的玩笑。
最近晚上經常一個人帶著耳機,聽著電臺里分享的別人的故事,在人相對較少的操場以龜速散步,感覺晚上那種漆黑的.感覺能給我足夠的安全感,可以掩飾我所有的喜怒哀樂,摒除整個外界的紛擾,和整個人群的膚淺、輕佻,也只有在晚上才能不被打擾,卸下偽裝,讓自己好好審視一下自己,好好面對一個最真實的自己。我厭惡那樣帶著面具不真實的自己,但那也只是為了能好好活下去的一種保護色而已。
撕下了面具的那個自己,還是會冷高的認為一些人永遠都不可能了解自己,但還是會勉強自己去多認識一些人;撕下了面具的那個自己,還是學不會太理性的對待問題,但還是會勉強自己去聽聽別人理性的建議;撕下了面具的那個自己,還是會固執(zhí)的堅守著以前的那些所謂的公平正義,但還是會勉強自己以一種委婉得方式繼續(xù)。我想,我可以允許自己迷茫,但絕對不允許自己迷失。
不被理解的弱小只好一直堅強,其實,小丑的面具也只是一種不太丑的偽裝。笑哭了自己,笑疼了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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