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我的愛優(yōu)美散文
手機在床邊不斷的響起,響了很久,像是在一個人群中車子一手按著喇叭,但是行人卻還是無動于衷,也像是一個平靜的湖水,很多不知道來方向奇怪的石頭,狠狠地砸了進去,一陣又一陣的波浪向外排去,石頭卻重重的砸入湖底,這些莫名的東西,也砸進了他的心里,深深地。
窗外應該下起了雨,記得很清楚,這場雨他了很久,悶熱的天,像是一灘水慢慢蒸發(fā),發(fā)出一種臭臭的味道,他在白天可是光著膀子,躲在家里吹著電風扇,就是等一場雨,走出去,讓他甘霖我的身體,因為它24小時都在讓我出了汗。
夜晚也慢慢臨近,外面下起了雨,雖然小,像身上的拉鏈一樣,死死地,沒有一點生氣,別人不明白他怎么待在房里,應該會在外面的,卻坐在手機的旁邊,有點傻,不是耳朵出了問題吧,任憑鈴聲肆意,除了它聲音,就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但節(jié)奏越來越弱,好像是被一塊全封的塑料被捂住了呼吸,撕破的那一刻,但是他的心思全然不在這里,終于他顯得有些不耐煩,還是好像又有幾分期待,雖然不知道手機是多少次想起了,他終于還是接通了電話,用那一份沉重的聲音說著:“你想通了嗎?”
電話的另一邊說著“是的,那不是我要的,我們吧!
他更傻了,難道還是這樣結果,不是白天講和的嗎?不是昨天還在電話里嬉笑怒罵,兩小無猜嗎?不是前些日子說什么,你就是我的唯一,非你不娶,非你不嫁嗎?很久以前不是一起手牽手在滿街跑嗎?那些斑馬線或許還有你留下冰激凌留下的印記,或許在馬路上的樹下,有我們躺過的地方,我還是想做你輪子,我還是你的方向盤,可是你怎么都不要了呢……一口氣說了很多。
很快電話發(fā)出“嘟嘟嘟……”的聲音,他流淚了,從臉上有些印痕的地方緩緩地流下,他好像是第二次為她哭了,記得第一次還是在那個時候,他記得很清楚.
那是在他很低沉的時候,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打擊,他什么都不顧了,像是要遠離這個地方,在那個有點暗的夜晚,但是分明可以看得清人模樣時候,他很憤懣地跑出了教室,或許是極其的,在路上看見了和同學也沒有打招呼,他像是一陣風一樣從同學和老師身邊穿過去,他只是想逃離這個是非之地,到一個什么也不想的地方,所以憋著一口氣跑到了操場上,在那里狂奔,直到花去身上的最后一點力氣,然后就靜靜的倒下去.
一圈又一圈,他像是越跑越興奮,可是怎么才能發(fā)泄自己的郁悶呢?所以給了幾分鐘的去思考,駐足了自己的腳步,慢慢地在跑道上走著,一步一步,步子邁的很小很小,低著頭……,忽然有個人擋住了他走的方向,一看是她,當時他望了她很久很久,兩種眼光交錯在一條線上,眼淚也像今天一樣流出來了,但是充滿了,或許這種感動是一種愛,他用哀傷的聲音說了一句:“你怎么來了,你不該來”.(他怕耽誤她學習,心里還是很她來)
她像是有點擔心的說(雖然自己希望不是這種);“我也不知道,我看到你座位空了就來了,找了你很久才找到!
這個時候他發(fā)現自己已經全然地愛上了這樣一個女生。
現在她的哭聲不是抽泣,而是涮涮地流下,越想著往事越是,一種錐心地痛,或許,此時此刻才能明白,那樣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死相許!彼胫胫驮绞沁@樣的。
此時這個房間已經裝不下他了,尤其是他的心,只有她才能暖上他的心窩,忍不住再一次撥她電話,卻還是那句話:“你撥打的用戶已經關機!
此時已經過了午夜了,他用揉碎的望著天花板,雖然汗水淚水浸滿了他的衣服和床褥,他們此時不在一個城市,他們的心此時卻身在另外一個世界,兩個不同的世界。
他無力地翻了一個身,顯得有些麻木,他開始在房間里面踱步,他在思考,不管怎么樣,想天一亮就準備出發(fā),到她那里去,去或許是最后一面,他左思右想,但是才回來,請假回來看我,所以他越想越急躁,全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呢?路的兩端,他不知道,該往哪一處邁下去,他又一次哭泣了,而這一次心痛地更厲害了,那樣一種凄凄的聲音。
他干脆一頭蒙倒在床上,希望什么都不想就這樣睡到天亮,當他真的倒在床上,可是她的面目卻更加清晰,先前的話像是縈繞在他耳邊,回響著,他開始犯頭痛了……。
他再一次爬起床,過去了幾個鐘頭,但是他覺得還是很慢,像流星一樣在那遙遠的地方,一點一點地變小來到我們的世界,已經面目全飛而且花去了幾個世紀,我們已經投胎轉世,我們相互之間已經不認識了,而現在就像他們現在這樣,或許她已經把他忘記了。
窗外還是下著小雨,淅淅瀝瀝地,只有仔細才能聽得到那種聲音,但是風的聲音已經蓋過了雨的那種碎碎的抽泣聲,可是窗簾的幕布將它房內的氣氛攪得一團糟,既然天快要亮了,為什么還是要那么漆黑,干脆亮起了燈,好像是他要去整理天一亮準備出發(fā)的行李,從他動作看出來卻更加笨拙,他是知道的,這樣他們已經又走進了一步。
現在顯得有些無所事事了,他們之前的過去還是歷歷在目,很想去麻醉自己,所以輕輕地將媽媽的房門打開,只說了一句話,說:“媽媽,我睡不著了!
媽媽有點睡眼惺忪地感覺說著:“怎么呢,那怎么辦?”那樣干脆利落,他很不情愿地說:“媽媽,你陪我講話或是玩玩,不想去睡覺了”,此時的他已經成了一個大男生了,過去了在媽媽懷抱的日子,小的時候很少會在媽媽的身邊,所以媽媽有點驚異,但是可以看出分明是高興,說:“好呀.”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更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雖然母子之間很久沒有這樣談過話,卻他的心思全然不在上面,把所有的心思都傾注在另一個地方,罪孽心更加重,過程談得很結巴,他老是走神,不過媽媽還是和他度過了即將黎明的那段時間,講到最后,他突然說:“今天上午要回學校一趟,可能要過些天回來”。媽媽肯定也很詫異,但是想到爭鋒對麥芒,這樣也不是辦法,所以還是妥協(xié)了。
有點不情愿地說著:“你去吧,要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他很快的回到了自己房間,什么也沒有說。
清晨遲遲地來到,可是他已經歸心似箭了,耐不了多少時間,他想駕著曾經對他說的白馬,一路飛奔過去,昨天的雨下的明顯周圍感覺要好些,可是他也沒有心思去感受,他還是那樣一套衣服,藍藍的襯衫,和那看上去很久沒有洗的牛仔褲,出發(fā)了。
他已經坐在火車上了,過了中午,肚子說著呱呱的聲音,好像兩頓沒有吃了,但是他沒有餓的感覺,甚至兩一瓶水也沒有買,好像是買完車票,就一直待在候車間,直到火車的到來,哨聲的響起,他像一條急于想流入大海的小溪,狂奔著,將那些本在他前面很快的擠開,火車開動了,又在肆意起來,像細菌一樣,很活躍,他也不能控制得住,雖然別人只會覺得他有點內向,什么話也沒有說,給人一種很悶的感覺,其實在他心里在做一場斗爭,不知道是誰贏,是誰輸的一場戰(zhàn)斗。
回憶又一次將它陷進去,想起那是一個春天剛來不久的一個時段,那是一個的季節(jié),他們懷揣著美麗的,看遍櫻花開滿枝頭,整個就是一個天堂,他們一步一步走近了對方,這一片落下來的時候,雙方都用憐惜的`眼光看著,彎下身子去將它拾起,這個美麗的季節(jié),不應該有落葉,他很詩意地說了一句:“這是春天的落淚嗎?”
他們目光又一次接觸在一起,他看到她的眼睛有一種靈動的光芒,看了很久又不好意思將它收回,慢慢地起來,他們好像有一種共同的收獲,滿載著,過了不一會兒,已經到了碧綠的一片池塘,他們慢慢碎步圍著走了一圈,一種愜意,雖然沒有說一些什么,但是已經很愉快了,不久又到了有荷葉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采摘了一朵蓮花,蹦蹦跳跳地來回在他身邊走著,看到她很的樣子,他像是醉倒了,慢慢像是睡到了夢中,看見美麗蝴蝶在他身上,旁邊,他的四周駐足,他的就這樣慢慢的睡入了夢中。
火車突然急速地殺了一下車,或許是他太認真了,頭不小心撞在窗臺上,很痛很痛,他往傷口觸摸著,疼到了心里,那雙已經不是她的手了,自己摸著什么感覺,麻麻木木的,感覺一團漿糊,越來越漿,他感覺已經是物是人非,眼淚再一次流了出來,是誰在抹殺他呢?
他閉著眼睛,又閃現出她的歡笑,以及她那一雙靈動的眼睛,當微風吹過來的時候,好像是她頭發(fā)從他臉上滑過,他可以嗅出她的味道,淡淡的清香,但是卻那么而獨特,或許是沉醉在這樣這種氣氛,還是想得太累,他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小小休憩了一會,可是窗外的一切他可以感受得到,就這樣似睡未睡,讓時間慢慢劃過去,讓他溜走。
當漆黑的夜再一次即將來臨時候,他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所以又一次撥通了她的電話,等了很久可是他最后還是自己把它按掉了,他有一種心死的感覺,像似一個鐵鍬直接把他的心活活地挖了出來,呼吸也會有一種痛,他出現幻覺了,感覺她就在窗外,模模糊糊,但怎么也不說話,怎么觸摸不到了,慢慢地向后退去,火車上亮起了燈,燈光有點昏黃,但是不刺眼,望著它有種舒服的感覺,想起了他們依偎在一起,看日落,看日出,就是這樣一種感覺,那樣一種,感覺那時候是一種超脫,好像整個世界就剩他們兩個了。把整個人間都忘了,當落日的霞光,慢慢消逝在山的那一角的時候,他們用同樣眼光看著,靜靜地,讓是時光流過,到最后,沿山的一角手牽手的下來,這是何等一種人生境界。
或是,在路燈一排排里,他們一起走在燈光下,她朝他著,那樣一種美讓人迷醉,讓人忘乎所以,她也會采摘一朵鮮花,慢跑的向他那邊過去,親手地送給他,他的臉上露出雀躍,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把它拾起。
回憶徹徹底底地將他打倒了,他在火車上要了一份飯,飽飽地自己,就在鄰近的一個車站下了車,掏出了手機,看到了很多個未接電話,原來是媽媽打來的,他有點急的撥打了電話,失聲痛哭說了一句:“媽媽,我錯了,我這就回來。”
他,連夜趕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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