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寫《最后一課》的作文
《最后一課》這篇課文相信很多同學(xué)都學(xué)過,有沒有想過講完課接下來怎樣呢?不如來續(xù)寫一番吧。
篇一:續(xù)寫《最后一課》的作文
放學(xué)了。
同學(xué)們陸續(xù)走出教室,少了以往的笑聲,都只是沉默著,沉默著……
“韓麥爾先生,我……”小弗籃士走到韓麥爾先生面前,望著臉色慘白的他,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韓麥爾先生抬著頭,終于——一滴淚悄然落下。堅持了那麼久,在自己的學(xué)生面前,他一直都是那個堅強的韓麥爾先生,是他給了學(xué)生們希望,可此時,他卻流淚了——在小弗蘭士面前。
“小弗蘭士,哦!怎么是你?對不起,我…我……”韓麥爾先生有些語無倫次,雙手捂住臉,低聲抽泣,“小弗蘭士,也許,可能……日后我們再也不能相見了,我再也不能教你們法語了,再也不能了……”說完,又把頭深深地埋下,“小弗蘭士,走吧,走吧!表n麥爾先生超小弗蘭士做手勢,“再見,韓麥爾先生;再見,我最后一節(jié)法語課!”小弗蘭士在心里默念。
走出門外,小弗蘭士緊緊擁住那本法語書,又想起韓麥爾先生哭泣的樣子,自言自語:“真的不能再見了嗎?”
以往熱鬧的街道,也變得十分冷清,只有幾個普魯士兵在巡查……
“孩子,想什么了”小弗蘭士回過頭,原來是老鎮(zhèn)長,他戴著一頂黑色的禮帽,襯著她那件寬大的袍子,外加上他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顯得非;。
老鎮(zhèn)長按住小弗蘭士的肩頭,說:“孩子,記住今天的一切,總有一天,我們會把他們趕出法國!逼婀,老鎮(zhèn)長說這些話時,第一次那么嚴肅……
小弗蘭士跑到山丘上,向著普魯士兵的大本營喊道:“總有一天,我們會把你們趕出阿爾薩斯,等著吧!毙「ヌm士握緊了拳頭,拿出法語書,翻開第一頁,神圣而莊重的寫下了五個大字——
“法蘭西萬歲!”
篇二:續(xù)寫《最后一課》的作文
然后他呆在那兒,頭靠這墻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xué)了,——你們走吧!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靜。我望著黑板上的大字,心中一遍遍念著,忽然,眼前的事物漸漸變得模糊。我咬了咬牙沖出教室,淚水奪眶而出。
走在平時令人開心的小路——放學(xué)的路上,而今卻那么的悲傷。畫眉不再像早晨那般婉轉(zhuǎn)歌唱,仿佛是明白了什么,訴說著失去國土的傷痛,叫聲如此凄涼。
經(jīng)過鋸木廠后面的草地,普魯士兵得意地走著。我惡狠狠的盯著他們,拳頭緊握,卻什么也做不了。
鎮(zhèn)公所前的布告牌邊早已空無一人,我走過去,忽然,兩個普魯士兵走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布告,大笑道:”小鬼,看到布告上的字了吧!你們以后只能用德語啦!誰叫你們這些亡國奴沒用呢?誰叫你們的法蘭西沒用呢?我們普魯士才是最強大的。哈哈哈哈。“我滿臉通紅,憎惡地瞪了他們一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悲憤,舉起拳頭打在其中一個人的臉上,隨后立馬拔腿跑回家,只聽見后面?zhèn)鱽硪魂囃戳R聲。
回到家里,家人都在收拾著行李。
我拿出韓麥爾先生給的字帖,小心翼翼的抱在懷中,來到床上,不知過了多久,我陷入了睡夢中。
在夢中,法國國旗重新飄揚在湛藍的天空中,而我變成了韓麥爾先生,深情的為大家講授者法語。
第二天,我和我的家人揮淚告別了這座如同童話般的小鎮(zhèn)
篇三:續(xù)寫《最后一課》的作文
放學(xué)了,教室里卻仍然一片寂靜,沒有人動身,每個人的目光都凝聚在黑板上那幾個剛毅又美麗的大字上。我回頭望了望,每個人都沉默著,郝叟老頭的眼角濕潤了。
似乎過了許久。不知我心里把那幾個字默念了多少遍,終于,我們站了起來,向那個偉大的靈魂——韓麥爾先生鞠了一躬,收好了法語書,一步一步僵硬又堅定地走出教室。
奇怪?曾經(jīng)我最愛的那條放學(xué)的路,為什么今天卻變得如此令人厭倦。突然,天暗了,一顆又一顆雨珠從空中掉了下來。普魯士兵的操練結(jié)束了;華希特帶著他的徒弟離開了。我望著那棵依舊茂盛的胡桃樹,心想:沒有了法語,沒有了韓麥爾先生,也許明天的這里會變得很陌生吧,也許明天的太陽再不會那么晴朗了吧。樹上的畫眉躲回巢中,不唱歌了,樹邊的面包店關(guān)門了,麥香味沒有了。
雨越下越大,我脫下外套,用它包住那本法語書,緊緊地抱在懷里,飛快地跑回家,心里默念著:法蘭西萬歲,法語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篇四:續(xù)寫《最后一課》的作文
我輕輕擦去課本上的灰塵,緩緩的將課本一本一本的塞進書包。想到明天就再也不能上法語課了,想到韓麥爾先生再也不能教自己了,我的眼眶不禁濕潤了。但當我看到韓麥爾先生高大的背影時,似乎又聽到了韓麥爾先生鏗鏘有力的聲音:“法蘭西人是最有骨氣的,我們一定能取得最后的勝利!”我頓時堅強起來,忍住淚水,抓起書包沖出了教室。
當我走到大街上的時候,鎮(zhèn)上的鐵匠華希特這時正和他的徒弟在收拾行李,準備逃離這座魔爪下的城市。鐵匠華希特邊收拾著行李,邊對徒弟們說:“我們已經(jīng)成了亡國奴了,說實在的,離開這兒是對的,指不定哪天又發(fā)生戰(zhàn)爭了呢!”聽到這兒,我抽了一下鼻子,心中酸酸的。那塊不吉祥的東西——布告牌,還站在原地,但是看它的人卻漸漸地走光了,大概不想沾上它的晦氣吧!此時的天暗了下來,下起了小雨,仿佛是上帝也在為阿爾薩斯哭泣。
畫眉依舊是蹲在早晨的`那棵大樹上,但它的心情看起來似乎是糟透了。它的叫聲變得凄慘起來,似乎也在訴說著失去國土的傷感。它瞪大雙眼,望著路上的每一個行人,也許它是想從行人群中找出那個使大家都不愉悅的罪魁禍首。這眼神,在正義的人們眼里看來,它代表了大家的心里話;但如果是在像強盜那樣邪惡的人的眼里的話,就會變成恐怖的、可怕的,還有點令人毛骨悚然。
普魯士兵依舊“一二一二”地齊步走著,他們昂著頭,得意地掠奪來的土地重重地踏在腳下,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我也不避讓,瞪著仇視的眼睛看著這群流氓。一個普魯士兵沖著我吼道“快讓,小鬼,都當了亡國奴了,也不老實點!”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感,大吼一聲:“法蘭西萬歲!我們屬于法國!”然后發(fā)了瘋般地沖向了鎮(zhèn)公所的布告牌,一把扯下那該死的布告,撕了個粉碎。還沒等干完,我的腦門上已挨了重重的一槍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昏睡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阿爾薩斯的上空重新飄揚起法國國旗,我變成了韓麥爾先生,站在講臺前,給孩子們講著法語,動情地講著法語……
【續(xù)寫《最后一課》的作文】相關(guān)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