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這樣1
網 址 ao ue原來是這樣2
他走了,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人。他居然讓我來幫他搞衛(wèi)生。墻顯得特別地白。我一個人為什么要搞這么多?
放學了,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人。白色的墻壁讓我覺得我太慘了!難道我今天就要一個人搞教室的衛(wèi)生?我不甘心啊!他竟然讓我一個人搞衛(wèi)生,真是太可惡了!我掃著地,看見他座位底下有許多垃圾,桌子里面也是一大堆餐巾紙,心想:這個許蔣恒啊!自己是衛(wèi)生委員竟然逃去了,真是不仁不義了!還有他的桌子不知道橫七豎八到哪里去了。自己就算是走了也要把自己的包干區(qū)整理好,垃圾清理好!我真是太慘了,整整一天,白天也不搞,下午竟然逃走了!我真的受不了他了!
今天留我一個人在這里,下個星期你必須全搞。他這個星期前面幾天都在幫我搞的,可是怎么一到星期五就走了!我重重地用掃把打了一下地板。平時,他都跟我很好;這幾天,他也和我相處地很好,今天怎么就突然走了呢?會不會是有事情,會不會是今天他有興趣班?各種各樣的猜測在我的腦海中浮現。我慢慢地掃著地。終于,掃完了三個大組,還剩下最后一個大組了。吱啦,門開了!許蔣恒走了進來,對我說了一番后,便開始搞衛(wèi)生。我很明白了:許蔣恒他只是有點事,并不是執(zhí)意要逃走的。
在他推門而進的那一刻,我覺得他是個重情義的人,那一刻,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他真好!
原來是這樣3
我的鋼筆剛才還夾在英語書里的,才上去批了一下《課堂作業(yè)本》回來就不見了呢?筆怎么可能自己跑到桌子底下的吧!我心中十萬火急,立刻趴在地上尋找我的那支筆。我又在書包里一層一層地翻過去,可始終不見筆的蹤影。忽然,我猛一抬頭,發(fā)現坐在我前面的那個同學手上拿著和我的那支一樣的筆。我立刻對她起了疑心,我的筆剛丟,她怎么就馬上拿起了這支筆,這天下怎么會有那么巧的事情。再說,我坐她后面,她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筆,怎么會今天突然有了呢?我心中升起一股疑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我聲音發(fā)顫地問她:“這支筆,你在哪兒找到的?借我看一下好嗎?”她強裝鎮(zhèn)定,先和我的同桌說了一會話,看我認真的樣子,又轉了回去,把筆好好地“擺弄”了一翻,然后才給我。然后,她又趴在桌子上,假裝在找什么東西,然后對我說:“我剛才看到地上有一支和我一樣的筆,可能是你掉的,要不你再找找看。”然后她又拿出一支與這支款式相同,顏色不同的自動鉛筆給我看。好像在說:這支肯定是我的,我還有一支一樣的呢!我想:你這是欲蓋彌彰的掩飾,誰會相信你說的話!
我從:以后,交朋友,一定不能交這樣貪小的人。丟一支筆是小事,可是能讓我看清楚她是這樣的一個人,也是值了!
原來是這樣4
“哇!下雪啦!”教室外不知誰在大喊,我心里一陣驚喜,心想:“真的嗎?”我半信半疑,急切地沖出教室去看!鞍!真的下雪啦!”看到雪,我的心就像開了花似的,美滋滋的。
第二節(jié)品生課,魯老師專門讓我們到樓下觀察下雪的情景,我們甭提有多高興了!
你看,有的同學仰著脖子、伸著舌頭,用舌頭去接那些冰涼的雪,有的同學撐開雨傘,倒立著接那些雪。雪在傘里越積越多,他們就把這些雪團成雪球,又圓又硬,用來打雪仗。
我雙手捧著接雪,看著手中接到的雪,我驚奇地發(fā)現,它并不是那種在我腦子里想象的那種六瓣雪花,而是小小的、圓圓的、潔白潔白的小雪珠。
放學回到家,媽媽說:“今天的雪可真夠厲害的,我騎車會來時,臉都被打疼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看到的告訴媽媽,我們對雪的形狀感了興趣,查資料后我才知道,原來雪有雪片、星形雪花、柱狀雪晶、不規(guī)則雪晶等形狀,真是多種多樣呀!
伴著春雨的這場雪帶給我了驚喜,也讓我學到了關于雪的更豐富的知識。
原來是這樣5
“你們怎么總是拖拖拉拉不緊不慢的?下來站個隊都這么慢?”“一部分同學最近別太活躍,我會不定時檢查宿舍”“你們一個個都蔫頭耷腦的,聽聽別人班背書的聲音,再看看你們,一點斗志都沒有……”
聽!我們老班又在吼了,這些話對于我們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了,在我們心里,一直都認為她,是一只不折不扣的母老虎,每天吼的次數比我們吃的飯都多?墒请S著長時間的接觸,漸漸地我開始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加油!加油!”瞧,她正在聲嘶力竭的為我班運動員打氣,手中的小旗還在空中不停的擺動著!翱彀!快啊!就差一米了,加油啊”這時的我不禁有點吃驚,怎么“母老虎”一下子就變成了“小粉絲兒”了?待他們跑完后,她是第一個沖上去遞水、遞紙,嘴里還不停地說著同樣的一句話“你們太棒了”,笑容漾在她的臉上……
賽場上,作為觀眾的她,原來是一個鐵桿粉絲。
隨著大隊,我們大步流星的來到活動場地,一聲“解散”如鳥鳴般動聽,于是各自便奔向各自的游戲區(qū)域,我們正在玩跳房,忽然,一個身影躥了出來,一把將我手中的沙包奪走,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轉頭一看,竟然是老班,于是我便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她將沙包放在第一格,單、雙、單、單、雙就這樣順利地通過了?她又連續(xù)地跳了回來,像一只小兔子般,她雙手按地,腿向下曲,顯出吃力的樣子,“抓著了”她的臉頰變得緋紅,緊接著向后一拋,“中了”!旁觀的同學也雀躍起來。她激動得跳了起來,手與手還在不停地拍著,笑容是如此的燦爛,好似一朵綻放的菊花。霎那間,周圍的花似乎已盛開,正為她的成功而歡呼!
游戲間,作為玩家的她就像一個孩子王,帶領著我們走向快樂。
原來是這樣6
我與她結恨,結緣,都是因為考試。
記得初一那次考試,我與她一前一后。馬上要收卷了,她還在焦急地演算著,筆尖與演算紙的摩擦聲我都聽得見,鈴聲響了,所有人都放下了筆,唯獨她還在寫著,而且左顧右盼,才最終寫上了答案。哦,原來她的好成績是這樣得來的,一定是看了旁邊同學的答案!
從此我對她嗤之以鼻。
這次考試,我們又是一個考場,當考試接近尾聲,我又看見她微側著腦袋,眼一直往邊上瞟,還焦急地跺著腳,眉頭擰成川字,給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她又要抄題!而邊上卻坐著一個身子瘦弱的女同學,我心中憤憤不平,“你還是什么課代表,就是靠這種手段吧,你等著,這次考試我要你吃鴨蛋”。我心中喜滋滋的,好像白撿著一萬塊錢似的。
隨著收卷鈴聲的響起,她卻不安地跟著那個女同學出了教室。怎么,抄題之后還要當好人嗎?我悄悄地跟著她走出去。我竟看見她扶著那個女同學!我心里一震,腦子立馬掛出問號。她小心地把女同學扶到走廊上坐下,用十分溫柔的語調說:“你沒事吧?考試時看你臉色不好,滿頭大汗的,生病了嗎?要不要去醫(yī)療室看看?”女同學笑了笑,“不用,沒事,沒吃早飯。”這時我才注意到那個女同學的臉色不好,她立馬從口袋中掏出幾塊糖來塞到她手上,這才特別輕松地說:“吃了吧,能舒服點!
我立刻臉紅地燙手,心里后悔極了。原來考試時,她不是抄題,而是擔心她旁邊同學的身體,他的心是那么善良,那么關愛他人。而我只是因為她學得比我好,就處處跟她作對,我多么傻。這時腦子中又浮現她那令人溫暖的笑,令人安心的雙手,令人感激念念不忘的心……
原來,她是這樣善良的人,我愿與她共度一個絢麗多彩的青春。
原來是這樣7
他,猶如夏日冽泉,滋潤著我的心田。
夏日將至,天氣尤為炎熱,站在百米跑道上的我蓄勢待發(fā),也許太熱,也許是緊張,突然一種干渴的感覺襲來,怎么辦呢?一眼看到了場外拿著水瓶的他,我跑去,向他尋求一點水,他卻問我:“你有杯嗎?”我頓時急了,“什么時候了,還那么挑剔,都是男生,你怕啥呀!”說著,我便要搶過水杯。他卻大喊道:“你不能用這個杯喝!”我一氣之下,甩手而去,沒有聽他解釋,什么人嘛,小氣鬼,一點水都不借,還說什么沒有杯,明擺著就是不想借。
我心不在焉地上了跑道,只聽“砰”一聲槍響,所有人都沖了出去,一開始沒感覺怎么樣,可是越跑越累,陽光好似越來越毒烈,炙烤著我,大地也死死拉著我的腿,但我怎么能放棄呢!這是班級的榮譽!于是,咬咬牙,到了終點。
累極了的我,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才微微抬起頭,一個大大的笑容正在向我跑來,手里拿著一瓶水,是他,我氣不打一處來,裝作沒看見,他小心翼翼地在我身邊蹲下,要扶我起來,我卻一把甩開,“別假惺惺的……”還沒說完,他遞過一瓶水,小聲解釋道:“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我全身都震悚起來,后面的話都沒有聽見,我趕緊接過水來,咕咚咕咚灌了一大氣,那水頓時滋潤了我饑渴的身體,但滋潤我心田的是他的真誠與關心。
原來,是我誤解了他,他是一個無私的,真誠的人,尤為后悔的是,我沒能當面向他說聲抱歉。
原來是這樣8
生活不只是你內心所想象的那樣,你沒親身去看過經歷過你是無法知道它是否還有另一面,是不是與你內心的期望所符合。
拉薩,一直以來在我心里都是一個神圣而美麗的地方,我頭腦里構造了一個非常完美的畫面屬于拉薩,有無比純凈的藍天,有潔白無瑕的白云,還有獨特的異域風情,我一直向往著這個神圣而美麗的地方,我覺得那是符合人間所有美好的想象。
但那只是想象,我并沒有真正用自己的雙腳踏上拉薩這片土地,但是我如何能寫下這篇文章?原因是畢業(yè)以后我一個大學朋友選擇奔赴拉薩工作,他的職業(yè)是工地上的資料員,當他親身站上了拉薩的土地并且向我分享時,我才真正的看到了拉薩的另一面。
它不僅是高原明珠,富有魅力的城市,吸引著許多四面八方的游客慕名而來,而且在拉薩還有質樸無華為了生活離家在外的人們。
以下是我的朋友的講述,我沒有任何的添加和改動,全是他去拉薩到現在的所見所想,我想分享給你,讓你知道拉薩的不同,關于真實生活,關于勞作工人,關于家庭奮斗。
他告訴我:“每一個群體都有各色各樣的人,一個只有十幾個人的普通工人群體都充滿了生活的多樣性。
我喜歡在不忙的時候坐在一旁看工人們干活,他們會因為一點點莫名其妙的小事而爭吵,我曾看到過因為澆筑混凝土的意見不合,兩位工人都爭得面紅耳赤,一位工人直接捧一手的混凝土灑在另一位工人的安全帽上,我本以為事情可能會向壞的方面發(fā)展。但不曾想他們兩位只是中和了一下意見,又開始了賣力的工作。
我喜歡和工人聊天,聽他們對生活的抱怨,聽他們在背后說班主的壞話,然而卻并不擔心我會打小報告,他們有時會反駁班主的工作安排,卻又老實的做著班主安排的工作,我知道那是對生活的妥協(xié)。
我曾跟兩位藏族兄弟學習基本的藏族語言,他們說“勇北”是日客則的方言“你好”,我猜測“勇北”的意思可能是“你好”,但也有可能是“去你的”,然而我們每天見面打招呼都在用著“勇北”,我笑著,我笑的是“你好,你好,去你的”,他也笑著,他笑著的可能是“去你的,去你的,你好”。
今天我依舊在空閑的時間坐在一旁看兩位工人揮灑汗水,他們在挖一條排水溝,藏族兄弟心血來潮劃了一條三八線,先挖到先休息,漢族工人說“批過場多”,藏族兄弟說了一句有著濃厚藏族口音的四川話,我沒有聽懂,他在哈哈哈的笑,漢族工人也笑了,我敢保證漢族工人也沒有聽懂,但或許他懂,我才發(fā)現我并不是他們的一員。
一會兒,藏族兄弟突然問,“阿斌,你是不是么得家”。
“對啊。木得”漢族工人回答道“你給我介紹個藏族婆娘嘛”。
然后藏族兄弟又是一段嗶嗶嗶,我猜無非是“你太丑,太老了”,我知道,藏族兄弟也沒有結婚,我問過,他也不打算結婚。
藏族兄弟對漢族工人說,你唱歌嘛,唱歌就不累了,我喜歡聽藏族兄弟唱歌,聲音渾厚,即使聽不懂,至少我知道,那是對生活的樂觀。
有的人很活潑,喜歡聊天,唱歌,有的人不愛說話,就悶頭干活,偶爾聽到別人說到好笑的也跟著笑笑,他們也有脾氣,但是都很淳樸。
今天在工地上發(fā)現了一位特別的人,戴著一副沒有邊框的眼鏡,穿的襯衫。我們工地只有兩個人穿了襯衫,一個是我們的施工員,一個就是這位師傅,我打聽了一下他是一名小工,但是我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一名班主。
我在一旁觀察了他很久,我在猜想他會不會是一名老板創(chuàng)業(yè)失敗了過來謀生,亦或者是一名普通的工人,喜歡鉆研知識成了近視眼。
不管他以前從事什么,但是我相信他有對生活的信心,他的每一鐵楸都揮舞的那么鏗鏘有力,就像他對家庭的責任,幾個人的頂梁柱;他的每一次扶泥板都做的那么細心,就像他對家庭的照顧,或許他沒有細膩的心,但是他一定很愛自己的家人。
我不知道他們的生活和故事,但是我喜歡閑暇的時候想象他們的`生活,他們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他們很愛斗嘴,他們也會吵架,他們會互相幫助,他們的人生很簡單,沒有那么多蠅營狗茍,因為他們很淳樸,他們有愛的人!
到這里,就是我想要說的話了,如果沒有聽到他的分享,我可能一直會覺得拉薩很神圣且遙不可及,可是當他作為一名拉薩工作者時,才把拉薩更真實的一面展現給了我。
不管是遠方,還是近處,都有各的美麗與心酸,你沒真正踏上那片征途時,你只是單方面的想象,只有當你真正的去靠近它,才會理解到那片土地的不同。
在美麗的地方,在同一片天空下,也存在著那些勞動人民的辛勤工作的身影,也會有不是為了旅游而是為了生活而背井離鄉(xiāng)的人,也會有生活的瑣碎日;蛘叨喝。
這些誰又真正嘗過呢,只有那些正在經歷的人才明白,我只是簡單的感悟,生活,在哪里都會有不同的風景,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你自己去品嘗,任何一個地方,當你真正踏上的那一刻,才有資格去定義它。
再會,拉薩。
原來是這樣9
知道嗎,我后悔將你交給他讓你成了現在這般涼薄之心。
看看原來的你有多好,不會吸煙,不會喝酒,就連自殘也忍不下心。
現在呢,你變了。
你會吸煙,會喝酒,會自殘,手臂上一道一道都是,甚至你會覺得那些疤放在自己手臂上都是美的象征。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 心情不美麗就吸煙,心情不美麗就喝酒,心情不美麗就玩自殘。
原來的你不是這樣的。
還記不記得那個死在時光里的你。
那時的你喝一口酒就會吐出來,皺皺眉頭把它倒掉,不好喝 。 那時的你好奇心上來了吸一口煙,嗆著了就把它拿去玩鞭炮,你不喜歡。 那時的你玩自殘也是在無聊的時候,從不為了誰,頂多就是把它扎進去再迅速拔出來,你怕疼。
那時候的你很愛自己。
現在你學會忍了。
你會忍著難聞的氣味把酒喝完。 你會忍著嗓子難受也要把煙吸徹底。 你會忍著疼,痛也要把身體劃得面目全非,一道一道的疤。你說身上痛了心里就不難受了。
回來好嗎,這不是你該做的。
其實你明明就知道你不該是這樣,讓我來替你承受傷痛好不好,你安心做我的女王當那個屬于我的孤獨患者好不好,一切都有我在你不要提心吊膽了好不好。
答應我你會活得更好。
原來是這樣10
國慶節(jié)前,因為想回去看看,于是他打電話回老家,跟奶奶說自己4號才能回去。學校的事情越來越忙,回老家的次數卻越來越少。
事實上,一號學校就已經放假了。一號晚上,收拾停當,坐火車上了回家的路。他撒了謊。因為他知道,只要說自己回家,奶奶一定會到村口接。前些天下了雨,雖然這會兒已放晴,可山里氣溫低,加上霧氣正濃,一早一晚很是陰冷,奶奶已經70歲了,腿腳又不好,總在風口里站著,身體哪受得了?
然而,第二早,回縣上的車還沒下公路,他便遠遠地看到了站在村口的奶奶。奶奶站在那棵大槐樹下,不時地踮起腳,向公路方向張望。一頭披散的白發(fā)在風中搖曳,整個身子像一株深秋被摘去了果實的玉米秸,看上去單薄而脆弱。
奶奶的眼睛去年查出了白內障,醫(yī)生說老太太歲數大了,不適合開刀,再說也不敢開刀,怕老太太的身體吃不消。奶奶自己也不肯再治療了,說好歹還能看得見,將就著得了,況且臨死再挨一刀,不值得?伤滥棠绦奶坼X。奶奶總是說家里掙錢不容易,不要大手大腳。父親想等再過段時間,奶奶的眼睛適合手術了,就帶她去市里做了。他告訴奶奶,手術的幾個錢對自己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他說這話時,母親笑了,笑得很燦爛。兒子出息了,做母親的一輩子盼的,不就是這個嗎?
村口離公路還有兩三百米的距離。這么遠,奶奶昏花的老眼根本看不清,可奶奶依舊固執(zhí)地伸長了脖子,不時向這邊張望著。
他的眼有些潮濕。遠遠地,車停了,他從車上跑下來。大聲喊著奶奶。猶如天籟,喜得老太太合不攏嘴。
扶著奶奶回到家,他問奶奶:“不是打電話說4號才回來嗎?今天才2號,怎么就知道我回來了呢?”
“我是你奶奶。你那點兒心思我還不知道?”奶奶咧著缺了牙的嘴,笑著,有些得意,有些狡黠,“不就是怕我出來接你會染了風寒,故意跟我撒謊嗎?我這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們今天回來……”
“奶奶,您真是比如來佛還神,不用猜就知道我今天回來!
“這還用說,要不,怎么叫婆孫連心呢?”一家人都笑了。這一刻,他忽然就相信了奶奶的話。愛,是有靈犀的。以前每次往老家打電話,十回倒有九回是奶奶接的。家里的電話沒有來電顯示,他一直納悶兒,怎么每次不等他開口,奶奶便知道打電話的人是他呢?莫非這愛的靈犀就真的這般靈?
小侄兒拉著奶奶去表鄰居家串門兒,母親和嫂子擇菜做飯。他無所事事,一路閑逛去菜園找哥哥。哥哥正在園子里侍弄白菜,見到他,喜上眉梢。哥倆你一句我一句閑聊著,問及奶奶的近況,哥不覺嘆了口氣:“奶奶越來越糊涂了,天天守著電話,不管誰打進來,拿起電話就是一句孫兒啊,奶奶就知道是你,弄得倆孩子都不敢往家里打電話了。怕奶奶一聽打電話的不是你,失望……”
他愕然了,怪不得每次打電話奶奶一猜一個準呢!坝行┰挘疾恢涝撛趺凑f!备绺缣ь^看了一眼,頓了頓,接著說:“奶奶歲數大了,腿腳又不靈便,身邊不能離人了,可你嫂子總不能啥活兒都不于光跟著奶奶啊。這不,自從去年你去北京上學,奶奶想起來就到村頭站會兒。國慶節(jié)這7天假,你明明說4號才回來,可奶奶愣是從1號起便天天到村口等到……”
他的心一陣痙攣。他一直都以為母親接電話和去村口等我,不過是一種巧合,或者如奶奶所說,是一種婆孫間的靈犀。原來,這愛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靈犀,那不過是一個奶奶,日復一甘固執(zhí)的牽掛與守候。
他眼前不由浮現出秋風中奶奶翹首期盼的身影,那顫顫巍巍的身體,令他的心,剎那間,一片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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