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在那一方作文
美在那一方
距離是一灣淺淺的河,你我遙相望卻只是各在一方;距離是一方藍藍的天,日月共相隨卻只是彼此凝望;距離是一張靜靜的畫,你在畫外欣賞,卻永遠無法體會身臨其境的美。美,只是存在于遙遠的那一方。
美國自上個世紀就致力于探月,而我國在古代就有嫦娥奔月的神話,更有萬戶飛天的壯舉。“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又疑瑤臺鏡,飛在青云端。”我國古人對懸在天邊的一輪皓月充滿著美好的遐想。然而,當(dāng)美國宇航員終于踏上我們眼中的“廣寒宮”時,呈現(xiàn)在眼前的只是凹凸不平、死氣沉沉的灰色世界,沒有桂樹,更沒有嫦娥。
無云的夜晚,月光似銀霜鋪陳在地面上。依舊是那皎潔的月,依舊是那美麗的神話,而人們心中的憧憬已經(jīng)不再。我們只是知曉,天邊的是月亮,是在地面上遙望才如此美麗的月亮。美,只是存在于遙遠的那一方。
“凌晨四點鐘起來,發(fā)現(xiàn)海棠花未眠。”川端康成的一句感慨曾感動了無數(shù)人。白天,我們從海棠花邊走過,也曾駐足過,也曾觀賞過,也曾撫摸過,可眼中只是一朵花。沉沉的夜,從睡夢中醒來,遠遠地發(fā)現(xiàn),夜色下的海棠花也可以這樣溫柔,這樣美麗。
周敦頤對于蓮花的贊嘆與川端康成有異曲同工之妙——“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卻也只能遠遠觀賞它的靜美。所謂距離產(chǎn)生美,說的就是這種無法言盡的感覺吧。
愛一個人,并不是想方設(shè)法地占有這個人,彼此都應(yīng)留給對方一定的空間,留出一段距離。梁思成與林徽因在所有人看來是一對燕侶鶯儔,但林徽因也曾“精神出軌”,梁思成得知后,雖很痛心,卻決定不再拘束著她,主動提出放手。這樣一來,林反倒認為是自己有錯在先,從而與梁重歸于好。
電影《北京遇上西雅圖》中有這樣一句臺詞:“只要彼此在對方心里,死亡也不是分離。”如果我們真心愛一個人,就不要去打擾對方的生活。只要心中有此人,距離拉長的不是悲傷,而是美好。
眺望雪山,美是山頂?shù)陌}皚白雪;仰望蒼穹,美是云間鳥兒飛過的痕跡;俯視足尖,美是零落成泥的落花。美,在那一方。
【擴展閱讀:寫作指導(dǎo),描寫景物的“五個結(jié)合”】
一、“定”要與“移”結(jié)合
人們觀察、描寫景物往往處在一個“定點”的位置來進行,而這是遠遠不夠的。景物是豐富多彩、變化多端的,即使表現(xiàn)同一事物,立足點、角度不同,呈現(xiàn)的面貌、效果也各不相同。隨著觀察點的變換,迥然不同的景物就會撲面而來,千姿百態(tài)的景象就會呈現(xiàn)在面前。因此,這就需要把定點與移動觀察結(jié)合起來。
如何采用定景換點法描寫景物呢?
首先要把觀察點的變化情況交代清楚,使讀者知道是在什么地方觀察到的。
其次在交代觀察點時,要按一定的順序和不同的角度把最有特色的`景物描繪出來。
如作家老舍《濟南的冬天》一文中,由定點到移步換景,即從城內(nèi)寫到城外山村雪后的景色,在不同的觀察點,描寫了濟南冬天不同的特有美景。寫城內(nèi)又從不同角度,即從俯視的角度寫陽光下的濟南,從仰視的角度,寫小雪點染下的山景。這樣濟南美景的整體感就凸現(xiàn)出來了,這就生動形象地再現(xiàn)出冬天濟南“溫晴”的特點。
二、“虛”要與“實”結(jié)合
“實”景即指看得見、摸得著的景物,也就是能感知到的現(xiàn)實之景。“虛”景即指未出現(xiàn)之景,也就是聯(lián)想、想象之景。以眼前之景引發(fā)聯(lián)想凸現(xiàn)出已逝之景,未來之景,或引發(fā)想象,創(chuàng)造出新景象,并將不同時空領(lǐng)域的景物糅合在一起描寫,這就是虛實相生法。虛實結(jié)合地描述景物,能使所描之景更形象,能使作品富有立體感,同時達到深遠境界。
因此,在“實寫”之時,要適當(dāng)進行“虛寫”。比如:《雨中》一文有這樣一段景物描寫:“水淋淋的馬路,像一條閃閃發(fā)光的綢帶,在初夏的綠蔭中輕輕地飄。過往的車輛,就像水波里穿梭的小船”。作者由眼前的“馬路”、“車輛”,聯(lián)想到“綢帶”、“小船”,這種虛實相間,使被描寫的景物更加形象。再如:朱自清的《春》一文,由果園中滿樹的果花,想到“仿佛樹上已經(jīng)滿是桃兒、杏兒,梨兒”。這種由實到虛,再造出新畫面,使景物更加神奇美麗,使文章的境界開掘更深。
三、“動”要與“靜”結(jié)合
靜景和動景是客觀存在的。高山、花草、樹木及建筑物等,在我們平時的觀察中往往是處于靜止的狀態(tài),而聚散的云彩,風(fēng)雨中搖曳的花朵、樹葉和小草等卻處于活動、變化的狀態(tài)。我們觀察景物時,既要注意它的靜態(tài),又要注意它的動態(tài)。若只寫靜景,就很容易使文章呆滯,而只寫動景,又可能失去穩(wěn)定。動筆時,需把這兩者結(jié)合起來,靜中有動,動中有靜,兩相對比,相互映襯,這樣繪景才會生動、活潑,寫出的文章方能情趣盎然。
例如有一篇題為《傍晚》的文章,小作者寫被晚霞籠罩著的府山頂、樹和望海亭,它們是“靜”的,而望海亭上空飄動的云彩卻是“動”著的,它們“一會兒像人,一會兒像狗,不一會兒又變成了一匹奔馳著的棗紅馬,再過一會兒又變成了一只引頸鳴啼的雄雞……”小作者把動態(tài)和靜態(tài)結(jié)合起來描寫,靜態(tài)美和動態(tài)美交相輝映,把晚霞描述得十分可愛。
四、“濃”要與“淡”結(jié)合
蘇東坡曾在一首詩中寫道:“欲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這一審美觀念告訴我們:描摹景物不可只“濃”或只“淡”,而應(yīng)該“濃”和“淡”相配適宜得當(dāng)。“濃”就是要濃墨重彩,即對景物的某一部分進行精雕細刻,“淡”就是輕描淡寫,即用簡潔、質(zhì)樸的語言勾畫出景物的特征。怎樣做到“濃”和“淡”相宜呢?“濃”絕不是事無巨細都需花費筆墨,“淡”也絕非都寥寥數(shù)筆,簡筆勾勒,而應(yīng)該根據(jù)主題的需要,分清主次,恰如其分地進行選擇。對于那些與主題或所要表達的情感關(guān)系密切的景物要潑墨濃灑,也就是調(diào)動多種感覺器官進行觀察,從性質(zhì)、形態(tài)、大小、色彩、聲響、滋味等方面著力描繪,使之鮮明、具體和生動。與主題有著間接關(guān)系的則要淡墨勾勒,使之簡潔、傳神。
比如:朱自清的散文《春》,作者先抓住春山、春水和春日的特點,簡筆勾勒,傳神地勾畫出了春景的輪廓。接著濃抹了春草、春花、春風(fēng)、春雨和迎春圖。在描畫春風(fēng)圖時,為突出春風(fēng)的和煦、芳香和悅耳,首先借助觸覺寫“像母親的手撫摸著你”,其次,借助嗅覺寫“新翻的泥土的氣息”,“青草味兒”,“花的香”,最后借助聽覺寫鳥兒“清脆”、“宛轉(zhuǎn)”的鳴聲,牧童“嘹亮”的短笛聲。這樣,從多方面,把無形、無色的春風(fēng)寫得有聲有味,具體生動,美妙感人。
五、“景”要與“情”結(jié)合
景物是客觀的,但若不能給“景”自然地烙上“情”印,這樣的景物只不過是蒼白美麗的“軀殼”,難以達到感人的目的。其實描摹景物的過程本身是寫作主觀感受的過程,正如王國維所說“一切景語皆情語”。景與情是密切相關(guān)的,情由景所背負,景為情而浸蘸,情是靈魂,景是載體。這就要讓景與情有機融合,只有在描繪客觀景物的同時,把自己的喜怒哀樂等感情融注到作品中去,才能使讀者產(chǎn)生共鳴。
那么如何為情感的抒發(fā)找好“婆家”使之達到情景交融的境界呢?
關(guān)鍵要挑選好景物,所選取的景物具有的特點必須與作者抒發(fā)感情的主旨有某些相似或相通之處,正所謂“亮景寫喜情,暗景寫悲情”。例如:魯迅在《故鄉(xiāng)》第五段中,他是這樣描寫故鄉(xiāng)的:“瓦楞上許多枯草的斷莖當(dāng)風(fēng)抖著……”這枯萎的野草,沒能享受陽光雨露,在寒風(fēng)的摧殘下,只能是“斷”了,“抖”著,一個“斷”字,何等傷痛;一個“抖”字,何等凄慘;由靜到動,何等傳神。此情此景,“我”心傷故鄉(xiāng)之情,已躍然紙上。在寫景的字里行間,自然滲透感情,景與情可謂是有機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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